一、中国第一道
初到北京,除了去菜市场,不敢乱跑生怕迷路。早晨晨练,在小区对面公园里跟着城里人转圈,转圈的老年人是根确自己的身体情况决定走的快慢;青年人不同,有走的有跑的,多数最后跑的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。我每天走五圈,每圈四千七百步,我按每圈一公里计算。
后来发现有人在街上锻练,我改变了晨练的方法,也上街了,我顺一条街朝北走:好家伙、光大银行、兴业银行、中国工商银行......各家银行高楼林立,显示各家实力各异。走着走着前方红绿灯,十字路口,西北角是北京市石景山区人民政府,三十多层高的大楼顶上耸立着无线电塔,想必一切政策信号从这上进出。
绿灯出现,我匆忙通过,大约走了将近一里路,来到石景山路,路宽约五十多米三车道。我往西拐,路旁矗立着一张路牌:左一个小字西,右一个小字东,中间五个大字金光闪闪:石景山路,我注视着路牌,对了,这是中国第一道。
大凡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明片大道如人民路、光明路等等。眼前这条路是咱们北京的长安街的延伸。原来东单至天安门西至西单。称为当时的十里长安街。现东至通州区西至石景山区,约为百华里,是神州第一道,街宽街长为天下第一街。
这是中国第一道,一百多里不转弯,这里两边的建筑,都是中国之最,壮观雄伟程度世界之最。大道下边是地铁一号线,我们就在八宝山地铁附近。这里距天安门广场十站,约25华里。下一站地铁八角站在西五环内。我每天早上走步经过大道多米,每到此处,不胜感慨!我只知道这条道上东有北京饭店,富丽堂皇。西有雄伟的天安门,再往西有新华门,即庄严的国务院所在地中南海,有卫士常年把手。长安街西至一环,即古时的环城路。环城往西是复兴路至玉泉路。再往西即石景山路直至六环。天安门往东至通州区东五到六环,我末考究。
我继续西走,实现自己的每天一游的途径之地。途径石景山政府后门、中铁集团然后南行五百米一条街南下,途径一个公共汽车站,两个红緑灯,最后往东三百米,回到小区门口,算下来一千六百多米。有兴致的时候跑两圈,兴致不佳跑上一圈。然后回家品茶。
啊,好壮观啊!
二、进京西门
许多人初来北京,搞不清楚东西南北,就连在北京打工多年的人都是迷迷糊糊。因为北京太大了,建筑物高大无比,行走在大街上,稍不留神就会迷失方向。来京四次虽不迷糊,偌大一个北京市总觉得一团迷。好在最后一次留下来一墩就是一千多天,潜心研究,多方了解,才对北京市有了一点点了解。今天早上七点,改变了方向朝我们驻地南边走去。到进京火车道,高铁道,连石高速路看看。
走到跟前,正好有个天桥,蹬上天桥,一览无余,足足有六十多米宽的连石高速,分为左右两道,进出京的汽车川流不息,场面震撼每一位目视者。四行路灯一分为四,左右各两行。往南约百米处,两道高架桥,桥上架着进出京城的铁轨。高铁在最南端,北边是老绿皮火车道。不一会儿,两辆高铁迎面而来。一列朝东进京驰去,一列朝西石家庄方向驰去。停了一会,两列绿皮和谐号,间隔时间不长,拉着满满的两列旅客朝石家庄方向驰去。
三年前,列车进京高速路进京是如向布局的,全然不知,以为列车从石家庄再北上,从西站南进京。此处的火车是开向内蒙古方向的。三年来通过多次回老家,多次坐高铁进出京。终于把它弄明白了。
中国西北方向进京列车全都从西郊进京,从石家庄北上沿太行山,慢慢改为朝东方向。最后徐徐驰入西站。最初西站建在西三环,它的设计师们也没有想到如今北京西郊能扩展到六环,怪不到坐上高铁,大半天开不出北京城。北京有好多个火车站,大的有北京站沿海省份的绿皮火车,东北的高铁。高铁北京南站,驰向上海方向。还有高铁北京北站,东西北方向的列车。至于高速路就是上连石高速,我们前年驱车回老家就从西郊进出北京。
啊,北京好大!
三、印象中的国际广播电台
又是一个晨练的早上,沿石景山路往东。走着走着快两公里了,来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。青年时期爱听广播,早就知道有个中国国际广播电台。原来在这里,位于石景山路南,在严正街东一个角上,相必是国家要害部门,有士兵把守。
这个部门创建一九四二年,使用60多国语言向世界传播,同时也是中央广播总台所在地,那楼顶上无钱电光波二十四小时从这里向全世界发出最强音。沿严正街往南行走,北京市人民检查院第一分院。大门正中悬挂国徽,整个大楼伟严肃立。走完米严正街来到鲁谷东西大街往回走即往西走。
说起鲁谷,我们就在鲁谷地盘,以前这里是农村,建市之前这个地方有个鲁谷村,这条大街叫鲁谷大街,有鲁谷北街鲁谷南街之称。走在大街上可以听到昨天从美国回来,明天去英国之类的行人之间的谈话声,根本听不到谁家的冬枣太稠了或者谁家的棚被风吹了之类的谈话。北京也能热到四十度,但人的皮肤晒不黑,男女老少的肢体一个字白。
姑娘胆子太大,衣服减少到不能再减少,春秋流行裤子有洞露肉,夏天干脆把裤子搞断,不是用剪刀,而是硬拉断的那种,毛毛的当短裤穿,据说当下流行这些,个别姑娘赶时髦抽烟,抽的那种细烟。看上去年令不是很大,但从抽烟姿势看她们已是老烟民。这只是新潮流领跑者。
这里的小伙子和大多数中老年们都比较大众化,还有极少数中年妇女衣着严实,头戴着帽子,嘴戴口罩,象似病态这是高雅女人。街道上的环卫工人和他们穿戴一样,但人家是统一服装。都属于不怕热之类。一公里过去了,医院,医院,医院,记得去年医院路线,估计他的家人得眼病了,拿下他的眼病在这里没有问题。因为还挂着眼病研究所的牌子。还不到八点,返回驻地,一早跑了差不多十里路,出汉了,尽管是阴天,还下着麻麻雨。
啊,这里真好!
四、西郊轮廓
从西环城路一环到二环木犀地,再到三环公主坟,再到四环五棵松,再到五环八角游乐园,我们对西郊有了大体了解。去年我医院就珍。途径八宝山革命公墓、玉泉路地铁站、早年叶剑英元帅曾住玉泉山附近。医院。
医院在五棵松的东南角。北京西四环正好把五棵松地铁站四个出口一分为二。把东北东南分给三环,把西北西南分给四环。原本同一地方的地铁出口由于修建了环城四路,永远把它们分在环内环外。第十一站八角游乐园在西五环内,西六环延长到连石湖公园西。从北京西钻到西五环,少说也得十五公里以上,至于西五环到西六环,也得七八公里。这样,我们对北京市西部就有一个初步了解。以上是驱车环游走马观花。
早天七点,来个下马观花,徒步去西五环。出了小区门沿人行道内侧,一步一步,约半小时来到西五环。平时坐车而过觉的平常,今天步行到前,更觉桥身壮观,桥高十米往上,桥宽足足三十米有余,桥南两边各留十五米路面。桥北东侧未留路面,桥西路面将近二十米双车道,有上桥的,有下桥的。那么多车老老实实听从红绿灯调遣。好家伙,五十米宽,二三四五六环分别乘以五十之和,加起来那要用多少地?难怪北京城有那么大?
啊,好雄伟的环城路啊!
五、瞻仰八宝山革命公墓
经常在中央电视台看到党和国家领导人逝世,逝世后尸体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。
这个神秘地方位于北京市西交玉泉路以西,地铁八宝山站东五百米,石景山路以北处。
一大早,我下定决心,沿石景山路一直向东,徒步穿过八宝山地铁站,经过地铁A,B出口,离我们住地大约两公里路程,约半小时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。先是一边一棵直经约六七十公分粗的松树,高约二十多米。一边一棵,相约三十多米。往北十四五米,两座石狮,各蹲两边,高约三米。再往前“四五米,又是类似刚才那两棵松树,石门前一边一棵。整个四棵松树遮天憋日,两边门柱由石头砌成,四方型有一米宽,高约七八米,顶部有五十公分宽。两个石柱约有七八米宽,上部同样用石头砌成横幅,横幅中八宝山革命公墓七个大字同样用水泥雕成,涂成黄色。整个大门外一派壮严肃立的气氛,大门没有门卫,也没有士兵,只有一名穿黑色服装的保安。
光到门前这样看看,显然心里不干。我来到傍边一位老人跟前问:”老人家,这让参观吗”?
老人道:”先前我们溜弯,让进去参观。共产党的规矩多,你问一问保安”。
我心里有了底,来到保安跟前:“可以参观吗?”
保安问:带身份证了吗?
我失望地答:”“没带”。
保安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。分明是个老头子,要是个青年人是不让进的!
大门没有栏栅:,”谢谢”!我谢过保安,随后朝门内走去,走着走着大道两边各有进出口:进那边呢?我踌躇不定,突然右进出口里有一排排墓碑。我朝右拐来到基碑前,默默地念着上边的名字:王希兰,杨克……
上边有共和国将军,有工程师,多数是夫妻。偌大一片墓区,我一一察看,没有一个熟悉的名字。我一人参观不谎不忙地看着。参观完墓区,来到广场,我四处观察,发现革命公墓骨灰堂,快步走了进去。对面是一片花丛地,往左拐,走着走着迎面墙上红军骨灰墙五个字样。往左拐迎面一个长,两墙间距约六米宽,长约五十米。
墙高约四米,六个骨灰盒,每个约四十公分乘三十公分,立着排放为一组,每层有编号,封面上半部是死者遗像,下半部是XXX烈士之墓。整个墙顶用琉璃瓦覆盖。走到尽处左拐,又是一个百米长,长廊那头,一位清浩工正在打扫卫生。突然一男一女象是寻找烈士姓名,走的很快,很快走到哪头。我也努力寻找着,但没有一名熟悉的。
公墓有一百五十多亩大,除了松树就是房子,参观者就我和刚才那一男一女,估摸着能看十分之一。我很满足,就看这么多吧:再见吧烈士们!我转过身,返回原路扬长离去。
啊......好悲壮哪!
六、宏亮的噪音
我们小区西一百五十多米处是一个大十字街口,东南东北西北三角位上,六七年前,七栋楼陆续拔地而起,唯独西南角本月才动工十多天,几台大家伙哐挡哐挡的响声响一个月了。近几日没了响声,周边居民不干了,居委会和工地头周旋,工地上赔了一批款子,拿现在的话说那是噪音扰民,这才平息下来,允许它们拼命吼叫,听说它们在打桩,。过去都是把地下土全部挖出来拉走,现在不用,有的直接把钢金砸入土中十几米,然后再浇灌水泥。那叫盾构机。想要去工地还要穿过马路,马路中间有栅栏,我只好顺街南去,在街的那头班马线过去。来到工地,好不气派,到底是首都的建设工地,工地四周用广告牌搭建,上边画有各种广告。广告墙高四米,顶部顺墙装一道水管,隔不到两米装一个象是喷水的喷头,工地四周足足有八百米,就二米一个四百个喷头,那一定是尘土飞扬时喷水用的。天那,这么多开支最后都要落在消费者头上。我打开相机拍施工单位的各种证照,以及它们的施工项目。
来到大门口,门虚俺着,一名保安把持着门。看来门里是拍不到了,我正失望着,突然一扇门打开,我连忙打开相机,开始拍摄,另外一扇门又打开,一辆红色大货车开了出来,我抓紧时间拍摄。车开出来了门很快又关上了。拍了个大概,空旷的地皮上覆盖着绿色网膜,是防尘土飞扬,一台挖土机没动,六台大家伙象似吊车,吊身伸向天空十多米,吊身吊着十四五米长,直经约七八十公分粗的钢柱,钢柱底部连着约两米长,直经约一米象是钻头,钻头最下沿是一圈钢牙钻头是空的,贴进地面或是钻入地下开始旋转,等里边的土旋满了再吊上来,哐哐挡挡把里边的土咳出来。原来是干这个的,等入地下的柱坑全部挖完,最后用水泥浇灌,打桩就算完毕。
我在看着工地上的介绍,身旁走过来一位老人,手里拿着一台放音机,象是单田芳的评书:“这是盖什么房子,卖给老百姓不?”
我指着介绍说:这里是商务区,肯定是商务房:“老人家今年福寿?”
老人家把单田芳的声音调小:“七十五,一天不剩一天”。
我连忙迎过去:“气色不错,还行!”
我指着东北角两栋楼问:“这两栋是那几年盖的?老人摆摆手:前几年,那是石景山的标致建筑!然后指向东南角工地:这栋楼起来以后也是石头景山的标致建筑。他指着西北角说:这栋楼是英国人设计的,也是石景山的标志!老人要求走了,我向他摆摆手向回走去:拜拜。老头也摆摆手,随即放亮了单田芳的声音,朝南走去。
啊......好凄凉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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